魅殘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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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见置顶


阴阳师 鬼切X茨木
北冰洋CP鬼茨ONLY。

【鬼茨】求助!发现被人STK了十年要不要报警?(05)

CP 鬼茨 鬼切X茨木

·原著衍生现代架空 HE

·OOC!OOC!OOC!重要的事情重复三遍,已经随脑洞放飞自我。

·年下鬼切小狼狗X 天山童姥茨木本人

·今日,北冰洋吹起了一股名为官方发刀的冷风,请大家关怀冷CP,红心蓝手走一波。

·宝宝想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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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切的感冒好全了以后,就在茨木宅里过起了波澜不惊的生活。每天早七晚六地坐着茨木家的车上下学,周末风雨不改地去图书馆。茨木有时间的时候也会陪着他,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摆弄着手提电脑,偶尔跟他吐槽两句酒吞写的东西越来越小女生,然后等鬼切复习完试题后,拉上他一起去新开的甜点店或餐厅。美其名曰犒劳鬼切,实际上就是想尝尝新出的甜点罢了。

  鬼切说到底还是一个在备考的高中生,他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自从他确认自己的心意后,只是时不时逗一下茨木,两人心照不宣的维持着暧昧的状态。

  鬼切不是没想过借故晚上跟茨木一起睡,或是趁茨木不备亲上去等等的一系列歪招,但这些始终停留在想象层面中,并未实行。因为鬼切知道,他还没有为自己的行动负责任的能力。

  他想,等自己脱离了这份年少的青涩,足以让茨木取信他是经过思考再作出的决定,再跟他道明心思。

  这天,他拿到了京都大学日本文学系的录取通知书。

  茨木开心极了,一整天都脸上都挂着有违人设的灿烂笑容,带着点小骄傲。

  酒吞和鬼切正坐在酒吞的房里聊文学,拉开了纸门正在纳凉,见他那样子,酒吞叹了口气摇头曰,就像夫君中了状元的小媳妇儿一样。

  鬼切只是噙着笑回道:“还不是夫君,现在顶多是心上人而已。应该是等中了状元的情郎用八抬大轿迎接自己的未过门媳妇儿。”

  酒吞白了鬼切一眼,心道这小子终于不藏着掖着了。“高中毕业了打算同时恋爱毕业?”

  鬼切也不掩饰:“我是这么希望的。”

  酒吞抽了一口烟,沉吟良久,直到中指和食指夹住的烟都快燃尽,烟灰落下飘到了键盘里,才出声问:“前阵子你跟我说的那个梦,还是模模糊糊的?”

  鬼切对于他突然转话题有点疑惑,还是应道:“嗯,但是稍微能记得一点了。总感觉梦很长,都是血光剑影,梦里有茨木,有你,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酒吞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他知道自己不该管这事,要是出了什么差池,估计茨木会崩溃的。

  但他最后还是问鬼切:“你相信轮回吗?”

  鬼切说,他信,他早有预感。不然解释不清为什么茨木如此在意素未谋面的他,解释不清自己从灵魂中翻涌而出的思慕,也解释不清那自入住以来就困扰着他的纷繁梦境。

  酒吞还是啧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烟蒂,淡淡说了一句:“想知道清晰知道你的梦是什么吗?跟我来。”

  长身而起,酒吞带着鬼切,默默地穿过了回廊,通过了安保,到了那把刀的跟前。

  鬼切能感觉到,眼前的这把刀在呼唤他。

  “这是鬼切?鬼切不应该是三把刀吗?”无需多问,鬼切已经肯定了眼前这把刀的名字。

  “这就是鬼切,妖刀鬼切,历史上的那个三件套还在博物馆呢。”酒吞解释道:“这是你的前身。”

  酒吞有点担心鬼切的反应,瞟了他一眼,却发现他恍若未闻,径自伸出手向那把刀。

  “怎么可能……”酒吞惊愕地发现鬼切的本体居然散发出了妖气,明明他和茨木都检查过,那把刀现在就是一柄死物——

  无暇思考下去,酒吞飞快地拉住了鬼切,把人往外带,鬼切的本体却忽然掉出了刀架,划过了鬼切的右手。

  血一下子涌出,染到了刀刃之上,然后刀居然就缓缓地炭化,已然化作飞灰。鬼切也昏迷了过去

  “艹!!!”酒吞这下彻底整个人都不好了,茨木这俩宝贝一个昏了一个化灰了,估计得疯。

  酒吞花了1分钟整理混乱的脑袋,在自己身上拍上各种防御术法,才背着鬼切走出了别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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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挚友,能跟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吗?”茨木一边给昏迷的鬼切包扎右手,一边面色不善地沉声问。

  酒吞语结,半响,言简意骇地说:“你男人昏了,你家刀没了。”

  茨木包扎完毕,左手上已经燃起了黑焰。

  酒吞看着那威胁性的黑焰,组织了一下语言,解释道:“鬼切的记忆没消失,就在灵魂里。这阵子他老做梦,没跟你说,我就带着他到别栋去,看看能不能彻底想起来。他一到里头,那把刀就散发出妖气,在他手上划了一道就化灰了。”

  “谁让你多管闲事了!!我宁可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平平安安地过完这辈子,也不想他冒这个险!”茨木彻底暴怒,扬手就想把黑焰掷向酒吞。

  酒吞纹丝不动,问道:“然后呢?”

  茨木的手停了。

  “然后他一次次轮回,你一次次寻找他,他的记忆一次次地消磨,最后没有了灵魂内记忆的影响,看到你觉得你是个变态跟踪狂然后报警?你忘了红叶?”酒吞淡淡地说着,仿佛说着他人的事情。

  最后他道:“我是真的不想你走上我的老路,你以为保养得再好,那把妖刀能陪你多久?”

  茨木听罢,放下手,神色复杂地在鬼切的床旁坐了下来,看着躺在床上的鬼切道:“你说的我何尝不清楚。我只是……不敢。”

  酒吞默默地从西装上装的口袋中掏出了烟。“抽不?”

  茨木是知道酒吞下山以后就爱上了抽烟的,但他觉得呛,一直没尝试。

  “不抽,你要抽就要到外面去,现在看到你的脸就想给你来一发黑焰。”茨木没好气地拒绝。

  等酒吞出了房间,茨木的手才颤了起来。

  他在怕。

  怕鬼切再也醒不过来。

  刚刚他查探过鬼切的身体状况,发现已经开始妖化了。万一过程不顺利,就代表着要是鬼切醒不过来,有可能几百年都不得解脱。

  他都不记得多久没有过这种名为恐惧的情绪了,再上一次好像还是从大江山冲下去找鬼切那一次。

  他守在床边,酒吞守在房外,这一守,就是三天三夜。

  这三天三天茨木就喝了一点水,其余时间都在感知鬼切体内的妖力变化。看到鬼切的头发在这几天疯长,再渐渐变白,茨木边庆幸妖化的过程顺利,边忐忑鬼切起来以后的反应。

  酒吞宽慰他不用紧张忐忑,说鬼切跟他去别栋的时候估计就有心理准备了。

  可他俩都心知肚明,有心理准备的话,这就不是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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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切想起了那部叫《楚门的世界》的电影。

  他附在那个同样名为鬼切的妖身上,以第一人称的角度,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他可悲的命运,就像站在了一台老旧的电视机内,看着几十年前自己主演的老电影一般,他只能一次次地经历,却无法逃离这个小盒子。

  他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一生,目睹了在大江山的岁月,目睹了自己是如何被那个叫源赖光的阴阳师所欺骗,甚至目睹了茨木的手被自己砍下的一幕。

  无数次他想喊停,想放下手中的刀,想停下复仇的脚步,想阻止遗憾的发生,但是他不能。

  “源赖光……你果然没死……哈哈哈哈哈哈!!”

  “鬼切……你还没闹够吗?乖,回来我的身边,再次成为源氏的利刃吧。”

  “呼呼……哈哈哈哈……!!我和你之间,就只有生与死!杀与被杀!这是你教导我的!源赖光,今天我就要洗清身上的屈辱!为同族复仇!”

  再一次,他以一己之力闯到源赖光的跟前,眼前的景色全被血汗所模糊,但他清楚知道他的身上已满是血污。他燃烧妖力狂化,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将武士刀送入源赖光的胸膛中,看着鲜血慢慢地然后源赖光的洁白武士服和其上的龙胆花纹。

  源赖光身受重伤,却露出了得胜般的笑容以微弱的声线道:“你以为……你成功了?别忘了……我们的契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鬼切发出了疯癫似的狂笑,扬起的笑容灿烂的诡异,接着,直接用刀尖掏出了自己的眼球,再狠狠捏碎。“你引以为豪的契约没有了,就是让我下地狱,我也要不顾一切地拖着你下去!!!”

  眼看着源赖光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妖力燃尽的他,就在血泊中断尽了生息。

  阖眼之前,目之所及皆是鲜血,明明是暗红色的血液,在他的眼中却是如此的鲜明。

  而后,记忆中余下的只有遗憾与依恋。

  他凭着对有着茨木的的执念,硬生生地熬过了一千年的折磨。

  而后转生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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