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殘玥

嗷三ID:hyszeto2

补档见置顶


阴阳师 鬼切X茨木
北冰洋CP鬼茨ONLY。

【鬼茨】 血契 03

·CP鬼切X茨木,吞总是助攻,是挚友!

·大概是个短篇 中篇

·严重OOC

·社畜更新不定时,就是这几天放假多更了一点。

·求红心蓝手评论


分卷 

01  02  03 04 05 06 07

写到一半,特地去重新复习了一下红叶剧情,不得不说时间线简直一塌糊涂(望天)

 

阴阳师的时间线也是厉害了。。。要是根据史实来的话,晴明要比源赖光老个20年。

晴明生卒:公元921年-公元1005年

源赖光生卒:948年-1021年8月29日


然而根据时间线,酒吞是先被源赖光砍了脑袋,茨木给他接上去了,再遇上红叶,然后被茨木追的不胜其烦,之后才认识晴明。在酒吞接头手术后到认识晴明还经历了

1. 爱上了红叶

2. 红叶爱上晴明 

3. 红叶黑化

4. 酒吞离家出走 

5. 茨木STK酒吞 

6. 晴明失忆 

7. 茨木找上门等

一系列事件。也就是说,要不晴明是个老妖怪(怪不得头发全白了),要不源赖光打鬼王的时候还没有成年,要不源赖光在yys起码要比晴明大好多岁。

 

Emmmmmm说吧晴明你到底是不是天山童姥她哥?

 

而且主线那会鬼切应该已经上了大江山,刀呐????同人写手快被原著逼死了。

风中凌乱的我,默默地决定无视这时间线爱咋来就咋来,按绘卷走吧。反正私设如山不差这一条!谁跟我抓虫时间线我跟谁急!哼唧!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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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惊喜总是突如其来的。


 就在鬼切收拾好行囊——其实也就是一些碎银和佩刀后,茨木童子踏着清晨的第一缕光来了。

 

“哦?你这都收拾好了?那就跟着我走吧。”茨木童子稍稍有点惊讶,他本想着鬼切需要时间收拾,才来的如此的早,却未想到与对方想一处去了。说罢,就提起鬼切的行囊往回走,又忽道:“这是不是叫心有灵犀?”

 

鬼切张了张嘴,不知道是该先惊讶还是纠正他的成语用法,最后还是问:“跟着你回哪里?”

 

“嗯?你不是早知道了吗?”茨木童子回过头来,笑的灿烂,阳光落在他的银发上,漫着一层霭霭的白芒,也照得他绯红的双眸像镀了一层金光,熠熠生辉。他说:“回去大江山上啊。”

 

鬼切看着他,感觉有点不太真实,在听到“回去”这个字时,心狠狠地动了一下。

 

——就像是自己终于有个能“回去”的归处一般。

 

8

 

走在路上,鬼切还是忍不住问茨木童子为何要带他到大江山上去。

 

茨木童子理所当然地说:“这不是你要加入大江山的么?”

 

鬼切心想,他可从来没说过这话。

 

只听茨木童子续道:“你不是要跟我合作报仇吗?难道你以为光凭你我之力,就可以像源氏血洗大江山一般,将源氏一网打尽?哪怕只杀源赖光一人,也需从长计议,立下个计划来啊。我想过了,光凭你我实在有点冒险,若出了岔子,大江山恐怕要乱。”

 

听到“大江山恐怕要乱”鬼切想到了当日的事,他知道鬼王的头颅虽被砍下,但于七日内仍存有妖力,要是及时接上举行仪式,应当无事。于是犹豫片刻,还是询问茨木童子:“鬼王是否安好?”

 

茨木童子一听,心里便是一阵郁闷,本来他与酒吞童子结义金兰,把酒同欢,互为挚友。皆因酒吞童子对大江山的低等妖怪未曾严加管辖,就招来了此等祸事……

 

最郁闷的是,居然有中等妖怪打着酒吞童子的旗号,化作美少年下山勾引贵族少女,将这些少女肢解下酒——

 

他的挚友平生只爱酒!没有这种变态爱好!!哦,或许现在爱的得加上一个鬼女红叶。前两天挚友下山回来就一直念叨着红叶二字。

 

想着想着,更是心烦。

 

鬼切看着茨木脸色不霁,还以为鬼王没救成,心中愧疚,当下就道:“鬼切受源氏驱使时虽无记忆,但自知鬼王之死与我关系莫大。遑论鬼切此前还是大江山一员,更是万死难辞。只望……”

 

“停停停停——!谁说挚友死啦?”鬼切文绉绉的措辞让茨木童子越听越头疼,当下就打断了他:“他活得好好的,就是——”

 

想到酒吞童子失忆,茨木童子就觉得牙疼。

 

“待会儿你自己看吧!”

 

那你刚刚为何脸色一阵白一阵黑的?鬼切很想这么问,但想到二人的关系,也不多言,只道:“——哪怕鬼王复活了,终归是我斩下了你一臂。”

 

“一、说话能不文绉绉么?我听你说话这样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二、你砍我手臂的账,昨天打完那一架就算清了。”茨木忍不住再一次打断了他,又无奈地说:“难道你还能还我一胳膊?”

 

“待大仇得报,自当奉还。”鬼切立刻说道,完了还补充一句:“倘若这手臂不能还与你,我的两臂皆可奉上。”

 

“所——以——说——能说人话吗!?”茨木童子听着都快崩溃了,懊恼地挠头。

 

“噗……好的,茨木童子……哈哈哈哈——”鬼切看到茨木童子那懊恼地样子,有些忍酸不禁,竟是放声笑了出来。

 

“你刚刚是故意逗我的吧!?”茨木童子见鬼切笑得开怀,有些恼羞成怒:“你说你好好一个妖怪学贵族的腔调作甚?”

 

“实在不是鬼切刻意为之……”鬼切话说一半,忽地反应过来,改口道:“这不能怪我,我在源氏的时候就是被这样熏陶的。”

 

“这不是能改过来嘛……”茨木童子嘟囔了一下,说:“好了,总该把你跟源氏的恩怨告诉我了吧?”

 

“当然。”鬼切正色,想了一下说:“大概几年前,我是鬼王座下的一名鬼将,被源赖光上山讨伐时所败,然后就被他封印到这套刀里了,醒来以后,我的妖力暴增,但是记忆却被封印了,封印就在这左眼之中。告诉我我是源氏的宝刀所化,没有记忆的我就信了。之后我跟随源赖光征战,斩杀了不少妖怪,得到了鬼切之名。不久之前,源赖光决定要讨伐大江山,之后的事情你也大概知道,斩下你的手臂后,你的血和鬼王的血溅到了的左眼上,破了他的封印,然后我的记忆就回来了。”

 

鬼切的话语间有一些苦涩,就在不久以前,他还在为源氏之刃的身份自豪,为剿鬼的荣光而骄傲。现在记忆与价值观的冲突快要把他逼疯了。

 

“我在失忆期间被他利用,屠戮同族,唯有以他的血,才能偿还这份罪孽。这也是他唯一教会我的事——屈辱和仇恨只有鲜血来洗刷。”鬼切的语气平静,但变得通红的双眼,却显示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茨木童子一言不发,只是与鬼切并肩而行,走在阳光洒落的林荫道上。良久,扭过头来看着他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起去找源赖光算账好了!把挚友也拉上!你是大江山的鬼将,这点毋容置疑,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所以你的仇,就等于是大江山的仇。”

 

看着对方的笑颜,鬼切也不自觉地放柔了脸上的表情,仿佛有一道暖阳照进了自己的心底。

 

无论过了多久,这人的笑容总是能让自己感到救赎。

 

9

 

“挚友!我们回来啦!”

 

茨木童子带着鬼切回到鬼王的宫殿时,酒吞童子正美滋滋地一人独酌。一听到茨木童子的声音,他感觉头又开始疼了。

 

“别一天到晚叫我挚友。对我来说我们就刚认识。”酒吞童子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开始习惯这个称呼了,绝对不能纵容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

 

“不管你有没有前面的记忆,你都是我的挚友啊。看,这就是鬼切。”茨木童子也习惯了每天重复这句话,不以为然的回答完,就伸手将自打进了宫殿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鬼切拉到了酒吞童子的跟前。

 

前面鬼切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就有点疑惑,正在发愣,一下被拉到了酒吞童子的面前,未曾细加思考就循以往的习惯单膝下跪,垂首恭敬地问安:“属下见过鬼王大人。”

 

酒吞童子张了张嘴,因鬼切的反应惊愕了一下说:“……我们认识?”

 

“……?鬼王大人不记得属下了?”鬼切清楚记得大江山之役那天,酒吞童子看到自己是流露的惊诧,想来应该是记得自己才是,怎么现在又……?

 

“你本来就是鬼王啊……”茨木童子插嘴,然后就把鬼切从地上拉了起来,无奈地说:“不用行礼。这就是我让你自己看的,他失忆了。”

 

鬼切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一路的疑问都解开了。以他对鬼王的了解,他是断不会容忍自己重回大江山的。但在茨木的反应中,他却没有捕捉到一丝不欢迎的意味,原来缘由在此。

 

看着又开始跟鬼王拌嘴的茨木童子,鬼切很是复杂,记忆都已不再,茨木童子还是如此地执着于他。

 

真是幸运和幸福的人啊……

 

“鬼切,既然你是茨木带回来的,你就跟着他好了,算是他的人。反正我也不记得你以前的事了,你不算我的下属,也不用对我行下属礼。”酒吞童子跟茨木说了两句,就跟鬼切道:“别的不说,我还是很认同自己立的大江山规矩的,强者为尊。”

 

“我下山去找红叶了,其他事你找茨木说去。”酒吞童子潇洒地把酒葫芦一背,就哼着歌走掉了。

 

“等等挚友!话还没说完——!”

 

“回来再说!红叶前两天一直叨念晴明晴明的!老子也要加把劲了!”

 

10

 

就这样,鬼切在大江山暂时住了下来。

 

虽说急于报仇,鬼切也知道茨木童子说的有理。仅凭他和茨木童子,不足以与源氏为敌。

 

平日茨木童子爱拉着他切磋,可能是相信他的实力,没怎么留手,有次鬼切不注意被他划伤了左肋,结果他还一句话都没说出口,茨木就吼着“桃花萤草你们快来——鬼切伤了——!!”冲向了他,嘴里不饶人地说他实力退步了,手下扶起他的动作却轻柔无比。

 

这几个月来,鬼切知道了茨木童子喜欢喝桃花妖酿的酒,喜欢吃酒酿丸子红豆汤羊羹等一切甜食,还特别喜欢喝用山下湖畔长的那颗桂花做的桂花蜜和桂花茶。茨木童子知道了鬼切喜欢和歌雅乐,喜欢喝初秋清晨采摘的茶叶炒制的玉露茶。

 

鬼切发现了茨木童子喜欢悬坐在山岩上,晃动脚上乐的铃铛,他说酒吞童子说过,铃声响起他便会出现,与他把酒言欢,切磋身手。

 

茨木童子发现鬼切总是在深夜无人的时候奏乐,他会吹笛会弹三味线,只是弹的都是伤感的安魂曲。

 

茨木忙着替大江山的鬼王约束群鬼,正主却一直不见踪影,偶尔得以一见,却不愿多说一句话便离去,说要去找那个叫红叶的女人。

 

“又是那个女人!”那天夜里,茨木童子坐在鬼切的房间了,气闷地喝着鬼切给他斟满的桃花酿,跟鬼切不满地数落酒吞童子。

 

“你说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一点都不强,就一张脸蛋好看,听酒吞说妖力快耗尽连那张脸蛋都要保不住了!”茨木童子喝得脸色都有点泛红,已是有点醉了,但还在愤愤不平地跟鬼切抱怨。

 

“嗯。对。”鬼切应了一句,默默将桃花酿换成了桂花茶,給茨木童子斟满。

 

“哈哈,我觉得鬼切你比那什么红叶好看起码百倍!”茨木童子笑着,就顺势躺倒在鬼切跪坐的大腿上。“连从这个角度看上去都比那红叶好看!…….唔,这坐姿不好!枕着不舒服!别跪着了!”

 

鬼切瞬间就僵住了,该说这人没有丝毫的防备心好,还是醉后太放肆?他看着茨木童子近在眼前的脸,情不自禁就抚上了他的脸庞。茨木童子也没阻止他,只是有点发痒地吃吃笑了起来。他的脸微微发烫,手感比想象中要软绵,加上那红润的双唇,就像是让人想一亲芳泽的红果——

 

鬼切缩回手,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及时中断了这种危险的想法。

 

“我比红叶好看?”鬼切边回答,边调整自己的坐姿,让茨木童子真的更舒服一点。他很珍惜这种以往绝不可能发生的时刻。

 

“那是啊——那天打完架看你顺眼了以后,再去找你,就觉得你好看!”茨木努力瞪大眼睛,非常认真地强调:“哪怕现在你有六个眼睛,三个耳朵,两个嘴….嗝!……也好看!”

 

鬼切笑了,温柔得就像是春日里和熙的风。他伸手顺了顺茨木童子的银发,轻轻地说:“不及你好看。”

 

“……”大江山的夜很暗,暗得在这种无月之夜,都能将天上的繁星看的一清二楚。看到鬼切笑容的瞬间,茨木童子的酒意散去了不少,一种痒痒的感觉从心头爬到了血液之中,再攀上了他的脸。

 

就仿佛银河繁星都跑到他温柔的眼波中了,亮的吓人。

 

还好喝了酒,他分不清自己脸上的热意到底是因何而起。茨木童子逃避现实地闭上了眼睛。

 

就让他当自己还在醉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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